真不怪司鹤羽什么都不懂,在大晋十四五岁屋里就有通房妾室的公子哥不少。
但因为司鹤羽的身子弱,终日和药罐为伍,爹娘担心司鹤羽在和人行房的时候嘎了。
所以一直没往他屋里塞人。
等好不容易身子骨好了,就遇上了赐婚,那会都知道司鹤羽将来是要做主君的了,不管男女就不好往屋里放了。
结果耽搁到现在,司鹤羽除了梦里梦到过,现实里看到过的就是那粗糙滥制的册子上的了。
所以实际操作,司鹤羽还是个只看过猪跑(册子),没吃过猪肉的小白一枚。
他和商时序一直都停留在亲亲抱抱上,司鹤羽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怎么行房,但商时序不主动,他哪拉得下这个脸皮。
所以这会遇到这种情况,除了懵,还是懵。
商时序低沉暗哑的笑意在司鹤羽的耳边响起,为了尽快的当下的感觉消下去,毕竟商时序也没有大白天被人盯着看的嗜好。
主要是自己知道自己的条件有多好,待会儿下车裤子那里肯定会很明显。
这会就干脆的转移话题,手在司鹤羽的头顶上揉了揉,没摸到明显的包,应该是没事的:“对不起啊,疼不疼?”
司鹤羽轻轻摇头:“不疼。”吸,顺势又吸了下鼻子。
好在回去的路上堵了会儿车,下车的时候商时序已经缓和过来了,面色如常的下了车,只有司鹤羽顶着张哭得有点花的脸被牵着手进了门。
商时序现在给司鹤羽擦脸已经十分的熟练了,毕竟经常大晚上的把人轻哭,司鹤羽又娇气,哭了不给他擦脸,第二天这人的脸和眼睛都得肿。
有一次顶着悲伤蛙的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司鹤羽差点把他踹下了床,后来商时序就记得了。
司鹤羽想来是真的被伺候惯了的,洗脸洗手都乖乖的站着,大有你就该这么服侍我的错觉。
商时序某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司鹤羽的丈夫,而是老妈子。
……
商时真那边的事情终于处理完了,本来昨晚就要这边住的,但临时有事,只能一大早的过来接司鹤羽。
商时真觉得他哥真的是个地主老财,不让她签司鹤羽,结果要让她带司鹤羽。
商时真哀怨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三明治被她吃得像是在吃仇人,怨气都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