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就上了车,司鹤羽还在看季迟发来的消息,商时序无故被冷落了好久,斜睨了一眼显然没有发现他任何不对劲的某人。
跟谁聊呢?聊这么嗨?
商时序被忽视,顶了顶腮帮子,啧了一声,直接把挡板给升了起来。
后座的空间莫名的小了不少,司鹤羽的嘴唇边有点破皮,商时序刚刚咬的,司鹤羽没生气。
商时序的眸光沉了沉,那点小小的破皮还是红的,红得艳人,满足了商时序的破坏欲,盯着那小小的伤口商时序觉得自己有点渴,喉咙滚了滚。
下一秒,司鹤羽的手机被抽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掠夺了呼吸,司鹤羽只来得及看一眼挡板升起来了没有。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把司鹤羽抱到腿上时十分的注意没把人头给撞到。
那点被忽视的感觉在不停的掠夺,啃啮,吞噬中一点一点的消散,像是尤为不够,商时序的大手直接伸到了司鹤羽的衣服。
露出了那精瘦单薄但又白皙犹如瓷器一般的腰身,司鹤羽惊得一边躲一边拉自己的衣服。
商时序像是一头狼,咬住了就再也不放口,低头露出尖尖的虎牙,轻轻咬在了司鹤羽的腰间。
司鹤羽闷哼一声,直接整个人都软了。
……
赶到飞机场,司鹤羽下车时腿都时软的,商时序吃饱喝足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面对司鹤羽的怒瞪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司鹤羽吸着鼻子,腿是软的,腰上还有个很浅淡的痕迹,虽然没咬痛,但腰还是酸酸的。
“你怎么那么坏呀!”司鹤羽不想理商时序,想挣开商时序的手,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
就这么被牵着走进了机场,司机在后面推箱子,商时序半搂半抱着人,还是得哄:“走得动么?”
司鹤羽狠狠的瞪了人一眼:“你说呢?”
其实真没有做太多,就是亲亲摸摸抱抱,只是亲的时间长了点,司鹤羽这会连口罩都带上了,唇瓣又疼又麻,不依靠着商时序,这会怕是连走路都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