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手里拿着管药膏,视线中只看得到那个后脑勺,轻笑一声走到司鹤羽的那一侧。
司鹤羽不想理人,这人贯是会得寸进尺的,真的太会得寸进尺了,先亲亲后抱抱摸摸什么的,一次又一次的进犯司鹤羽的底线,总感觉离用腿满足他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之前兄长和大嫂成亲的时候司鹤羽还小,但也知道这天雷勾地火的,大嫂回门以后再回将军府,三天没出过门,简直是吓死个人了。
司鹤羽觉得商时序怕是也差不多。
商时序顺势坐到司鹤羽的床边,然后把人捞到腿上抱着,司鹤羽挣扎了一下,嗯,假意挣扎了一下。
睡衣被撩开,是的,他没穿裤子,因为皮肤嫩,磨着疼,虽然昨晚也擦了药,但商时序总感觉效果不是很好,今天特意让人又重新买了药膏,不知道效果会不会更好点。
扯了一张湿纸巾,分开司鹤羽的腿先惊讶了一下,他历来不是个手轻的,对着司鹤羽更是一点自控力都没有。
昨晚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会看着司鹤羽大腿内侧又红又肿的莫名的有点心疼又心虚。
先用湿纸巾给司鹤羽擦了一下,司鹤羽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然后直接埋到商时序的肩颈处,哭唧唧:“疼。”
商时序可谓是心疼坏了:“擦了药就不疼了,乖。”
司鹤羽趁着这个时间赶忙寻求割地赔款条例:“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商时序擦药的手一顿,凑近司鹤羽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司鹤羽立刻炸毛得想要跳起来,被按在腿上还看得到人浑身都红了。
商时序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就是勇于认错,死不悔改。
司鹤羽恼怒的瞪了人一眼不说话了,这人历来就会得寸进尺,玩不过。
……
两个人一路到了庄南澈家的私人医院YIP病房,进去就发现这病房比在临市那个还要高档不少,俨然像个小平层了,要是落地窗外面再来个无边游泳池,和总统套房也没啥差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