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旭把冰凉的菜刀架在231脖子上：“别说话。”

231：“……”

他倒是也想说话啊。

“不好意思，我是说，别出声。”夏旭拍了拍231的肩膀，把膝盖从他身上挪开了，“有事跟你说，过来。”

231被完全胁迫着拖出了地下室，夏旭还粗暴地抢了他的箱子。

由于说不了话，231只能幽怨地看着他。

夏旭打开箱子，但里面是空的，他应该是过来拿药剂的，还没拿到就被夏旭给抓住了。

“老规矩，我问你问题，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同意吗？不同意的话说句不同意。”

“……”

231好想死。

国王也好，公主也好，守护者也好，随便来个老板把他开除吧！

求求了！

他只是想赚钱，不是想卖命啊！

夏旭拿着刀：“你在这里兼职护工？”

231委屈点头。

“梦魇派你来的吗？”

231抽了抽鼻子，抹掉眼泪，点了点头。

“你们送的药剂会让人精神混乱，让正常人逐渐受到影响变成精神病，对吗？”

“……”

231不动了。

夏旭知道自己猜对了，但他还是威胁性地用刀侧拍了拍231的脸。

231哭着点了点头。

“这个疯人院在进行让诡异的能量增强的实验，要用活人作为工具和试验品，对吗？”

231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一定要用疯子？”夏旭问道。

231：“……”

不是，说好的点头摇头呢？

“哦，不好意思，忘了。”夏旭说道，“我猜猜，疯子提供的能量更多？”

231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这引起了夏旭的兴趣：“产生疯子的过程，是实验的一部分？”

231指了指自己，然后摆了摆手。

“你想说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