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说完这句话,就转身朝着院里走去。
远处正欲走的易中海身体僵直了一下,一言不发的消失在人群里。
不少些街坊邻居此时都有心思进来帮忙,毕竟那轧钢厂保卫科的几个家伙纯属作孽,家具被挪了地方,衣服散乱的堆在床角,就连收音机也被随机的丢到角落里,还好没有坏掉,要不然张晨都有心思去找轧钢厂要一台新的。
“这些孙子。”
郝平川嘴里骂了一句,帮忙收拾差不离,就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
“你得罪过轧钢厂的那些人?”
顺着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两支大前门,递给何雨柱一根,何雨柱不会,装模作样的将烟别在耳后。
“借个火。”
张晨有些日子没抽烟,今天心情确实有些不爽,定下来的规矩也就暂时作罢。
“柱子去做点吃的喝的。”
“一会就在我这里吃晚饭吧,兄弟们。”
郝平川带着两位同志,看起来应该也是分局里面的人,但是级别肯定是不如郝平川的。
左边那位爱笑的圆脸同志脸上露出几丝尴尬,可瞧着正摆在一边的猪肉粉条炖豆角,感觉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走,另外一名同志倒是显得唠叨的多,还在那边作势推辞,郝平川往地上弹了弹烟灰:“吃点就吃点,这也不算是群众,这丫的说不定以后还是教你们开枪的老师。”
本来还以为要和这些家伙来一波极限拉扯呢。
不过这关系留下来对他来说好处多多,更别说这大杂院里面本来就是一双双眼睛瞧着,三位大爷谁不是人精?许大茂心里也明白,就这位和他们吃一顿,用不了几天时间,就得传遍整个四合院,到时候谁都知道,张晨背后有着上头的关系!
“柱子是轧钢厂的厨子,手艺好着呢,当初还在鸿宾楼学过几天,您们就瞧好,顺带着多蒸点馒头。”
张晨边说边看了眼何雨水,姑娘眼角还带着泪花呢。
妈的!
易中海,杀人不带刀啊,咱们走着瞧,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