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痛快拿钱。”
朱华清不耐烦了。
“喂,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鸽子冷笑:“哈,住一天就要一百万,你咋不去抢?”
“我武馆的损失不算吗?”
朱华清耷拉着臭脸:“就因为她,这么多人都受伤了,连我都被打断了胳膊。”
“然后还得帮你们擦屁股,区区一百万赔偿很多吗?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好,说得好。”
‘啪啪!’
叶鸣拍手大笑:“朱小姐,听明白了吗?人家根本不念亲情,把钱给他吧。”
“可我…我没那么多钱啊。”
朱婳祎为难道。
“我帮你给!”
那皮包里有二百万现金,叶鸣拿出一百万就扔了过去。
当朱华清见到皮包里的钱时,立刻露出了贪婪神色。
“哈哈…小婳啊,你们要是想多住几日,那也可以,哥也不是那种绝情之人。”
“哼,朱先生,您可真是厚颜无耻啊。”
朱婳祎冷冷讽刺,心中对亲情最后那一点念想,也荡然无存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朱小姐,咱们走吧。”
叶鸣招呼一声。
几人正要离开时,朱崇义突然开口了。
“小婳啊,要不…你和柔柔还是留下吧。”
“不了,多谢您的好意,我不想给您添麻烦,告辞。”
朱婳祎平静的看着他,转身走了。
她想明白了,也想通了,这个家根本容不下她和女儿。
与其唯唯诺诺,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她宁可远走他乡辛苦劳作。
离开震威武馆后,朱婳祎告别叶鸣几人,打算换个城市重新开始生活。
“朱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
朱婳祎搂着女儿,微微摇头:“天大地大,哪里有我母女的容人之处呢?”
“朱小姐,要不你去南州东河城吧?”
“我大哥在东河城无人不知,到了那没人敢欺负你。”
鸽子笑嘻嘻道。
“东河城?”
朱婳祎小心翼翼问:“先生,我可以去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