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她吃了？”

瘦长鬼怪不敢点头或摇头，只小心翼翼观察蒋欢的神色。

蒋欢放缓神情，“她是我仇人。”

听见这话，瘦长鬼怪松了口气，“吃了，全吃了！”

说完又加了句，“她仇人还挺多的啊……”

蒋欢只以为婉月还有别的仇人上门了，也没多想，知道婉月确实死了就准备离开了。

瘦长鬼怪见蒋欢要走，连忙道：“老大……”

它想学刚刚那个……

蒋欢顿住脚步，思考了一下。

蛇女它们一直是十层以下的鬼怪，没有十层以上的鬼怪精明，毕竟十层以上的鬼怪看起来都比它们脑子灵活得多。如果可以，她也想收两个十层以上的鬼怪教教蛇女它们。

“你想学刚刚那个？”

蒋欢又转过身问瘦长鬼怪，眼底有一丝算计。

瘦长鬼怪连连点头，“是呀是呀！”

看他那副憨憨的样子，蒋欢又有点犹豫了。

这货确定能教蛇女它们？而不会把它们带偏？

但秉持着只有这货很识时务，还是问了句：“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实力怎么样？”

虽然看着实力比蛇女它们强，但这是她第一次来十层以上的副本，不知道这里普遍的鬼怪是个什么水准。

“我呆了……不知道多久，反正很久很久了！我可是这条街最能打的！”

说着，瘦长鬼怪骄傲的挺起胸膛！

蒋欢一路下来遇到不少鬼怪，这个确实是她遇到的实力最强的一个，虽然还有大半条街没逛过，但没关系，还有几天，多吃点，就算不是也能让它变成是。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瘦长鬼怪一愣，“走？去哪儿？”

蒋欢循循善诱，“去别的地方，可能有山林，有城市，有海……”

说实话，呆在这里这么多年，虽然无聊，但是已经习惯了，让它走还真有点舍不得，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