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我儿带句话,就说这魏忠贤,朕甚是喜欢,把他调到坐忘阁,朕调教调教再还给他。”
保德帝沉吟道。
杀一个魏忠贤,对保德帝而言比杀鸡还简单。
但他却不得不考虑到泰安帝的感受。
没人比他更清楚贴身大伴对于一个皇帝有多重要。
杀了魏忠贤,少不得会让泰安帝伤怀。
这可不是保德帝愿意看到的。
“奴婢明白了!”
王潮闻言,心领神会。
只要魏忠贤进了坐忘阁,以陛下的手段,还不得把他调教得服服帖帖?
如此一来,倒也能不伤了陛下与皇上之间的父子之情。
……
乾阳殿内。
泰安帝依旧在辛劳地批阅着奏折。
如今各般政务多如牛毛,泰安帝也不敢随意放松。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批阅完手头这本奏折,泰安帝活动了一下手脚,正准备稍稍休息片刻时。
眼角余光忽瞥见王潮走了进来。
“咦,王大伴你怎么来了?可是父皇有什么事?”
他称呼王潮王大伴是跟着保德帝叫的。
事实上,泰安帝内心深处,也把王潮当成了自家长辈。
“陛下,上皇有口谕。”
王潮先是朝中泰安帝行了一礼,然后才说道。
听到这话,泰安帝点了点头。
“父皇有何示下?”
他和保德帝父子之间可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也不会因为他登基后,就对保德帝产生什么隔阂。
“上皇说魏忠贤为人聪颖,办事干练,但到底是年轻,有时候失之鲁莽,上皇觉得不妨让他去坐忘阁呆几天,好好调教一番,再还给陛下。”
王潮笑着说道。
他的语气也比较随意,听着不像圣谕,反倒像家常闲聊。
泰安帝闻言,面上顿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不是傻子,尤其是在登基当了皇帝这么久,更是见多了弯弯绕绕,哪能不明白保德帝的用意。
显然刚刚魏忠贤在他面前进洛珩的谗言,被父皇知道了呗。
老实说,泰安帝也很头疼该怎么处置魏忠贤。
杀吧,他不舍得。
到底是自小伺候着他长大的贴身内侍。
没了魏忠贤,他还真不一定习惯。
但不杀吧,难免又会让魏忠贤恃宠而骄。
现在这样正好,让这家伙扔给父皇调教调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