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自己切?”
侯家益愣了愣。
周顾道:“这些毛料都是我在盈江那边选的,我也想试试切石的滋味啊。”
侯家益有些失望,但没话讲了。
作为赌石爱好者,他太理解周顾的这种想法了。
每块他们挑中的毛料,都可谓是寄托着他们的期望与自信,切涨后的那种刺激感觉,不足为外人道。
其后,周顾便联系叉车和货车,将这些木箱子全部都搬上了货车,还搬了两台切割机,往自己新买的别墅而去。
到平望山别墅,指挥着叉车小心翼翼把木箱和切割机放进原本的车库里面,天色都已经快要黑了。
周顾给叉车、货车司机结了账,自己在车库里忙活。
摸摸亮毛料店马上就要开业了,他可不想自己这边再掉链子。
按店铺里的装修摆设,总共五个展览柜。其中有两个展览柜,可是要靠他这些毛料来撑场面的。
再把切割机组装好后,周顾便直接把那些木箱子全部撬了开。
里面的毛料都用报纸和黄胶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周顾逐个看过,先是把那些小精品料拿了出来。
他现在手里总共只有两块半明料,就是在宝玉斋切的那块不过两个打火机大小的冰种飘花,还有在郑老板那里切的那块正冰高色。
冰种飘花的,他打算扔进公斤料展览柜。
至于那块正冰高色的,倒是可以放进高端料展览柜,但是显然不够。
“呲呲……”
很快,车库里便响起切石的声音。
以周顾的透视,切这些毛料自然是无比的轻松,直接扒掉玉肉最好位置的皮壳就行。
只是这透视,让周顾也没有了赌石的刺激。
这些毛料,在他的眼里,倒好像就是一沓一沓的钞票似的。
他先是把在德龙夜市和姐告早市买的那些小精品料全部开了窗。
里面的玉肉最低都是正冰品质。
有飘花的,有色料,也有种水料。
只是用水洗洗,看起来就布灵布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