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路边,邬喜拦了一辆出租车。
她将方唐一把塞进去,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然后,车子扬尘而去。
江淮沅追到路边只喷到一脸尾气:“……”
不是,嫂子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啊?
总感觉不太待见自己。
环顾四周,江淮沅在路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点开游戏手环。
江淮沅:唐哥,我还没上车啊,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江淮沅:唐哥,看到回一下,我不知道怎么回酒店啊。
出租车上。
方唐低头扒拉着自己的伤口,看着鲜血流出,双眼红红。
他将沾满鲜血的手举到邬喜跟前。
“前辈,我是不是回光返照了?”
“等我死了,前辈你可以把我埋在你家院子里吗?”
“埋我家院子干什么?”邬喜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发癫的人类。
“这样你想我了,就可以把我挖出来看看。”
邬喜:“……”
“你不会死的。”邬喜将方唐的手从伤口里抽出,“但,你要是再掏下去,不死也残废。”
“真的吗?”方唐将信将疑。
他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活吗?浑身上下白骨裸露,没两块好皮。
瞧着方唐那副被人暴打后的可怜样,邬喜眉心动了动,伸手放在他肩头。
白色触须从邬喜掌心下探出,熟练地攀附上伤口。
方唐看着触须,笑着咧开嘴:“谢谢前辈,我还以为不管我了呢。”
“你都要埋我家后院了,我敢不管你?”
“嘿嘿,我那不也是为前辈着想嘛。”
说完,方唐身子一歪,靠在邬喜肩头,抱住邬喜的胳膊,像只毛绒犬。
“前辈我想……”
“你不想。”邬喜抬起另外一只手捏住少年嘴,“别吵吵,再吵吵给你缝起来。”
方唐:“啊唔唔唔……”
上城区。
天景大楼。
巨大的董事长办公室。
挂着高价竞拍回来的字画墙面,突然扭曲起来,一条巨大的口子出现在墙上。
口子像伤口一样,不停撕裂。
坐在办公桌前的老人,看着出现的异象脸色大变,他不断按下身边的通讯仪。
“保镖!”
“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