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脏了,还有什么讲究的?”
方唐用衣袖擦去爆开的脓疮,朝着衣袖上看去,发现不仅有黄水,还有黑色的东西。
看得令人头皮发麻,恶心至极。
“咦,真恶心。”说着,方唐举起袖子凑到鼻子边嗅了嗅,“呕!”
好浓的恶臭。
“你……”江泽霖往后退了一步,快要控制不住揍方唐的冲动。
“怎么了?”少年疑惑地望向满脸便秘相的男人,“你肚子痛吗?”
“我……”江泽霖深吸一口气,将摸向游戏手环的手放了下去,“我看你们也没什么大事,我们走吧。”
“有事,我痒呢。”
“没事,忍忍。”活蹦乱跳的,还是那么讨人嫌,一点也不像有事。
江泽霖摆摆手,重新走出地下室。
方唐给了江泽霖后背一个白眼儿,跟上。
“让我看看。”邬喜等到方唐走近后,拉住少年的手腕。
“前辈!”方唐眼睛一亮,顺势一个熊抱,“抓住你了!”
邬喜:“……”大意了,她好像听到了方唐衣服爆浆的声音。
忍住巨大的嫌弃,邬喜用两根手指拨了拨方唐的衣领,看着少年脖子上脓包爆开后,留下的脓坑。
“你被感染了。”
“前辈,你为什么一周不洗澡不臭?”他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碰到前辈了!
“前辈,你用的什么香香,我也要想用。”
“起开。”邬喜抵住方唐的下巴,嫌弃地推开,“臭死了。”
“多闻闻就习惯了。”
方唐十分不要脸地笑着,然后,又开始装可怜。
“前辈,我感染了,我好痒,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前我可以许个愿望吗?我能不能吃个烤鸡腿?”
“死不了。”邬喜收回自己的手,熟练地拎起方唐的衣领,“从现在开始,再靠近我,把你手脚砍了。”
“我不信,你舍不得。”
邬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