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喜没有解释,落下方唐的裤子,从游戏空间取出酒精和棉签——
“张嘴。”
“啊?”上药为什么张嘴?
下一秒,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山头。
邬喜将倒空的酒精瓶随手扔掉,帮方唐提上裤子,严厉地拍拍方唐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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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点,长个记性,少和鬼玩。”
“下次掉脑袋的或许不是它,是你。”
“你的脑袋可没那么容易接回去。”
“呜呜呜……坏前辈……”
方唐感觉自己下半身都痛没了,他爬进邬喜怀里委屈极了。
不给他做主就算了,还用酒精淋他。
阿狗和几个小鬼躲在树后,笑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看到好朋友这么惨,它好开心怎么办?
正笑着,阿狗跟前的大树被从正中间劈开,树身向着左右两边倒下。
树后的小鬼立即散开。
阿狗放下手,站得笔直,一点点从树后挪出。
它说:“漂亮姐姐,你劈了树就不能劈我了。”
“不是我劈的。”邬喜说。
阿狗:“……啊对对对,不是漂亮姐姐劈的,是我不小心扳断的。”
“下次不许咬人,下手没轻没重。”
“好的姐姐,我保证不咬方唐了。”
收回放在小鬼身上的目光,邬喜揉了揉方唐的脑袋:“好了,你还哭上了,以前没见你这么爱哭。”
方唐瞬时抬头:“网上说,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以前那不一样,那是因为其他人又不会关心他,但是前辈会啊。
虽然自己也被教训了一顿,但是看到狗子那么怂,他觉得很满足了!
“少学些乱七八糟的。”
“那不行,学习才能使我变聪明。”
邬喜:“……没看出来。”倒是蠢得更加理直气壮了。
“那个……”夏思语见气氛缓和下来,试探地问,“我们之前说要去西山那边探查情况,这位小姐,你要不要一起?”
“你要去西山?”邬喜目光一凝,隔着眼镜都能感觉到威慑。
方唐连忙缩脖子:“不、不是,他们两个提议的,我觉得挺好玩,就答应了。”
夏思语:“……他刚刚说什么?”
黄寅:“……他在甩锅。”
二人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