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日宗正找到玉儿,说陛下登基已经一年,早就该选秀了。”
楚河手上依旧不停:“选什么秀,有你朕就足够了,那几个要不是怕她们寻死觅活的,早就放出宫去了,让她们回家探个亲都跟要砍头一样,就知道哭。”
韦韫玉按不住大手,只好认这个坏人作怪,一边轻轻喘息,一边嗔道:“夫君好没道理,自古进宫的女人,哪有回家的规矩,除非是死,否则一辈子都必须在宫中居住,你放她们出去,怕是下一刻就会被旁人的口水淹死。”
“哼,朕的老婆,谁敢置喙!”楚河看着已经有些娇喘的韦韫玉,暂缓了攻势,端起茶杯来,喂到韦韫玉嘴边让她喝一口,继续道:“那玉儿的想不想回家看看,我让松轩带人随你一起回,多住些时日也没关系。”
韦韫玉摇摇头:“前些日子,母亲刚从宫中离开,也陪了玉儿十几天了,玉儿心满意足,感念夫君的体恤,至于父亲大人,倒是有过求官的念头,不过被玉儿回绝了,我的家人不能不知足。”
楚河和煦一笑:“放心吧,老丈人闲不住的,既然他有心为朕分忧,那过些时日可有的他忙,朕手下可用之人还是太少了。”
“夫君不用在意玉儿,玉儿不是这个意思,唔~”韦韫玉急忙辩解道,但是嘴被堵上了。
唇分,楚河伸出手指点了点韦韫玉的鼻头:“咱们夫妻之间没有假话,只要你别怪我把老丈人用累了,为夫就心满意足了。”
“夫君怪会欺负人家,不过就是坦儿有些怨言,为什么瞻基可以得到重用,他却不行,反而连东宫的老师与辅臣都被取消了。”韦韫玉踌躇片刻,还是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楚河哈哈一笑:“我是厚此薄彼的人吗,让那小子安分一点,熬熬性子,我对他早有安排,朱瞻基是臣,他也要做臣吗?心性没有成型之人,做什么都成不了气候的。”
说完大袖一挥,双手一揽,把韦韫玉横抱起来,转身走进了后面的暖阁。
身后乾清宫的大门也在缓缓的关上。
当皇帝一年了,也该享受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