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万不是晚辈心中所想,还请方丈看在晚辈恳切情意的份上,放盈盈出来吧,这样也避免刀剑相向,徒增杀戮不是吗?”
方证也是双手合十回了一礼,他其实跟令狐冲是一个想法啊,要不是后面那群人架着他,早些日子他就放了任盈盈了,可惜...
“大胆令狐冲,助纣为虐,自甘堕落,与魔教中人共舞,还敢围困少林,怕你今日是有来无回了。”义正言辞的左冷禅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逆徒,放下武器,跟我回华山受罚,还能保你一命,否则别怪为师清理门户。”正义凛然的岳不群可不能让左冷禅独美,也连忙将大义奉上。
“师哥!”
“爹!”
宁中则与岳灵珊目露不忍连忙上前劝阻,可岳不群不为所动,反而将两人斥下。
宁中则双目含泪:“冲儿,你跟你师傅认个错,跟师娘回去好不好?”
“是啊 ,大师兄,别惹爹爹生气了,跟我们回华山,有什么事情咱们从长计议不好嘛。”没了林平之,岳灵珊自然而然把注意力放在肆意洒脱的师哥身上,此时倒也情真意切。
令狐冲看着面前最亲的两个女人,痛苦之色浮现,转念一想任盈盈,一想身后的英雄豪杰,硬下心肠说道:“师傅师娘,恕冲儿不孝,今日只要救出任盈盈,我立即自缚双手,上山任凭你们处罚。”
“吓吓吓吓,令狐冲你带了些土鸡瓦狗就敢上少林,怕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吧,就你身后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还不够我杀的,你问问他们敢上吗?”刺耳沙哑的声音响起,余沧海从左冷禅身后绕出,目露阴冷,逐个扫视着令狐冲身后众人。
一白须老者缓步向前指着余沧海大骂道:“余沧海,口气大不怕闪了舌头,就你那剑术,充其量在人后行暗箭伤人之事,正面挑战你算个球!来老夫亲自讨教两招!”
余沧海缓缓的拔出银剑:“黄伯流,你不怕晚节不保?这都快60的人了,火气还这么大,想死,道爷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