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想了半天,觉得有一个高中同学可能会帮上忙。这个同学是郁风少数几个一直保持着联系的同学之一。这个同学混得还不错,已是应县县城一所中学的中层领导。
郁风拨通了那位同学的手机。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喂。”
郁风直截了当地说道:“克军,我是郁风。我父亲生病了,需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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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要借钱?”郁风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同学便插话问道。
“不是的。是这样的,我父亲的病情比较重,人医不肯收治。我想问一下,你人医有没有熟人,能不能帮我托托关系。”
“哎呀,我人医还真没有熟人。”老同学无能为力地说道。
连这位老同学也指望不上。一时间,郁风也不知该去找谁了,只有满脸的悲观与绝望。
再说母亲那边,将父亲安顿好后,就去找大爹爹了。虽然说大爹爹在村子里很是吃得开,但与县人民医院也搭不上关系。当他听说了郁风的父亲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后,也很是着急。左思右想,想到了保良。保良是他的侄女婿。当年保良在县人医的时候,好像跟主治医生挺熟的。
大爹爹对母亲说道:“你先回家,我去找找保良。不管行与不行,我晚上给你一个回话。”
大爹爹找到保良,将郁风父亲的情况与他大致讲了一下。
保良说:“我在人医看病时的主治医生梁医生是我们家的老邻居。这个人蛮好的,明天我去找找他,应该可以的。”
当晚,大爹爹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郁风的母亲。并说好,他和保良明天一早从镇上出发,与母亲在人医的大门口处会合。
当天刚刚找郁风的表姑父帮的忙,所以说明天不好再麻烦人家了。母亲给郁风的三个姑父分别打了电话,然而三个姑父都说明天有事来不了。
没有人愿意帮忙,也得尽早地去医院啊!一大早,母亲自己一个人将父亲搀扶上了三轮车。此时,父亲行走已经有些艰难了,神志也有些迷糊了。
当母亲骑着三轮车,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到达医院时,大爹爹与保良早已在医院的大门口处等着了。
母亲急急忙忙下车一看,父亲已经昏迷过去了。赶紧去找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