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郁风就比较熟悉了,沿着安琪告诉他的路线,没费什么事,就找到了公司的大门。
郁风给安琪打了一个电话。
一会儿功夫,安琪就小跑着出来了。
安琪跟门卫老头打了一声招呼,郁风将自行车推进了公司大门。
想要将捆绑货物的包装绳解开来,还挺费事的。安琪跟门卫老头借了一把裁纸刀,三下五去二,就将包装绳全部割断了。
郁风问安琪:“东西放哪儿啊?”
“就放在门房吧。”
郁风将那包货抱进了门房。
安琪问道:“不重吧?”
郁风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试试看。”
安琪伸手提了提,费了很大的劲,那包东西却纹丝不动。大感意外地说道:“怎么会这么重?”
“就是啊!”
安琪很是对不住地说道:“我没想到会有这么重!真是辛苦你了。”
郁风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没事,没事。”
不这么说,他又能说什么呢?
晚上摆地摊的时候,郁风算了一下白天提货的路费。坐一趟有人售票车花了三块钱,无人售票车花了两块钱;往返一共花了10块钱。跑这一趟,郁风挣了四十块钱。与摆地摊相比,应该说是挣了不少了。但是为了挣这四十块钱,郁风所付出的辛苦远远超过了他们原先的预想。他们本来以为这是一个轻松的活儿呢!
这会子,安琪还耿耿于怀,有些后悔地说道:“早知道这么重,就不让你去了!”
“没事的。不过是多费点力气罢了!”
父亲的病情进一步恶化了,疼痛感越来越剧烈。夜间,尤为明显。父亲常常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