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吴子阳能这么说,吴天泽都觉得这孩子够踏实。豪门出身的孩子,能安心在基层农村工作,这份心性就很了不起。
“爹!值得吗?吴子阳毕竟和那边的吴子墨走的很近。”吴玉海都二十六岁了,十八岁入仕,从当年的镇公所,到现在的县公署,在政府部门也混迹好多年了,见识也比较多了。
“玉海,那你觉得什么是值得的?”吴天泽反问道,“玉海,我知道你对吴子墨有偏见。除了吴子墨是庶子出身,还有什么值得你对吴子墨有偏见?”
是时候和自己这老大谈谈了,毕竟,三房的未来,就指望这老大吴玉海支撑呢。
“这……”吴玉海皱眉了,庶子,不就值得偏见吗?
“玉海,你的心态出了问题,你嫉妒了。”
“我……没有!”
“你嫉妒吴子墨比你升职快;你嫉妒吴子墨的年级比你小,能量比你大。”
“我……”
“你什么?玉海,如果,吴子墨不是吴家的庶子,你还会这么嫉妒吗?还会有这么大的偏见吗?”不下点重药不行了,吴天泽死死地盯着吴玉海。
“玉海,放下你那无知的偏见吧。否则,你这一辈子,也就是个副股长了。”吴天泽也不好一次性的对自己这大儿子刺激太深了。
嫡庶偏见这玩意,有时候,是根深蒂固的。
“还有,玉海,你记住了,子阳毕竟是我三房的子侄。你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