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阎家房前,两边是地震棚,把中间映的一片漆黑,在中间的阴影处,依稀可以看到窗户的轮廓,而就在窗户后面,一双反着亮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
那是眼镜片反射的光。
幸亏没有人往这里看,不然看到这个场景,还不得当场吓趴下。
终于,何雨柱和钟山两人进了院子。
晚上虽然秦京茹会去帮忙,但是还有孩子,孩子第二天还要上学,所以快黑天的时候她就提前先回来了,晚上如果早,钟山就和何雨柱一起回来,如果客人走得晚,两人就在后院儿睡了。
今天还好,最后一桌客人走的还比较早,所以两人还是回家里睡。
“柱子,我先进屋了,你回去也早点儿睡吧,明早还要去拉菜,我跟你一起去。”
“嗯,行,三轮儿车气儿不太足了,今天都忙活忘了,明早再坚持一下吧,回来再去自行车铺打点儿气儿。”
说完两人分开,何雨柱向中院儿走去,钟山回家。
钟山刚进屋,就在钟山家对面儿窜出来一个矫健的身影,往钟山家看了一眼后,也奔着中院儿快步走去。
何雨柱刚走到家门前,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特意压低的声音。
“柱子回来啦。”
何雨柱吓了一大跳,差点儿叫出来。
回头借着月光一看,一个好像黄鼠狼成精,耗子投胎的身影,在他身后弯腰喘着粗气。
仔细一看,这个耗子精,这不是阎埠贵吗?他来找自己干嘛?
“这不是三大爷嘛,这么晚您来我家门口干嘛来了,不能说梦游了吧。”
虽然两家关系不好,但是叫了这么多年的称呼还是没变。
不光是他,虽然现在取消了管事大爷,但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几个称呼还一直叫着,也不是说尊重什么的,就是叫习惯了。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左右看了看,没看到人,虽然在这儿说有些不太好,但是这么晚了,家里人都睡着了,他也不好直接进人家屋里,就在这儿说吧,正事儿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