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被阎埠贵烦的有些不耐烦了,不过这都这么晚了,屋里的媳妇孩子都睡了,他还不好大声说话。
得,既然你非要烦我,那我就逗逗你吧。
“三大爷,四九城厨子那么多,您找去呀,干嘛在我这儿一根树上吊死呢?再说了,您这饭店叫什么啊,在哪儿啊,什么时候开业啊,您都不说,您让我怎么去呀。”
阎埠贵听到这些问题,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要是什么都没有啊,从想开饭馆,到来挖何雨柱也才几个小时而已,他的饭馆,还在梦里呢。
何雨柱见阎埠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也知道这事儿还没谱呢,他还以为阎埠贵饭馆都准备好了呢,结果还是和马歇尔计划呀,全部都是空谈。
得,我不找你逗闷子,你找我来逗闷子来了。
“那三大爷,您一个月打算给我多少钱呢?”
阎埠贵想想,这个能说啊,不过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万一他说的太高了,那不就亏了吗?
“额,这个,柱子啊,钟山他给你多少钱啊。”
何雨柱一听,我就多余问你,就你这样,能请到谁啊,让你家三大妈去做去得了,还省钱。
“得,三大爷,我就多余问您,我在钟山那干的挺好的,也没想过要换地方,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您看这天儿也不早了,我也累了一天了,回去睡了啊,您也早点儿休息,回家呢,倒头就睡,睡着了就好了,梦里啥都有。”
说完也不管外面的阎埠贵,转身进了屋里。
阎埠贵在何雨柱家门口站了一会儿,瞪了会儿眼睛,也摇着头回了前院儿。
刚进屋,同样没睡着的阎解放连忙问。
“爸,怎么样了,何雨柱同意了吗?”
阎埠贵摇了摇头。
“同意什么呀,他是死了心要在钟山那干了,这事儿啊,我看没戏,再说了,四九城厨子这么多,又不是就他一个,他不干,有的是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