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自以为发现了钟山的一些了不得的秘密,从那以后,对钟山的这两家饭店就更上心了。
聚福楼没看出什么来,但是通过观察琢磨,蜀香楼火锅还真被他琢磨点儿事儿出来。
钟山和阎家的关系不算好,也不能这么说,是阎家现在和院儿里的所有人,关系都不太好。
而阎家饭店最近因为和厨师胖子勾心斗角的,生意也不太顺,虽然还是赚钱,但是和前一段时间相比差了不少。
我这儿生意发展的不顺,而你那不光生意红火,甚至已经开了第二个店了。
阎埠贵心里自然不痛快。
怎么着?钱都让你钟山挣去了啊。
要是没有你,我的店能比现在好多了。
嫉妒之下,他不认为生意不好是因为他饭馆儿的位置过于偏僻,也不认为是他起的名字过于生僻,完全不像是饭店名,甚至也不认为他和厨师勾心斗角有什么不对,而是把所有问题都归功于钟山的饭店和他有竞争了。
可是他也不想想,就他那小饭馆,和钟山的饭店完全不在一个赛道上面。
两者客流量完全没有冲突,阎家的什么斋生意不好,完全是他们自己的原因。
而在观察了许久之后,阎埠贵发现蜀香楼火锅雇佣人员太多了。
虽然现在上面对于个体经营也完全在摸索阶段,还没有硬性的规定,一二个帮手,三五个学徒的规定也没出来。
但是雇佣人员太多,总是不好的,有某本 复辟的嫌疑。
自认为捉到了钟山痛处的阎埠贵兴奋不已。
“小子,你还是太年轻,被我发现漏洞了吧,这次不死也让你脱层皮。”
要不说最狠的还是读书人呢,阎埠贵可不惯着你,直接写了一封举报信,送到了街道办。
只不过他以为别人不认识他,但是作为交道口第二个办理个体营业执照的个体户,他阎埠贵也算是半个名人。
街道办的人有一半都知道他。
更何况阎埠贵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更加的引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