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钟山在开全院大会的时候,看到这张桌子后就动过心思,就想过把桌子买回来,只不过后来这事儿那事儿的,一直没倒出功夫来,就把这件事儿抛在脑后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这桌子还是到了钟山的手里。
看这桌子款式是明代的,能传到现在,应该是院子里原本就有,一直传下来的。
钟山把桌子搬出来后,把上面的灰擦了擦,还是看不出来是什么。
钟山用湿抹布一遍遍的擦,虽然还是没擦出来,但是有的地方还是露出了原本的颜色。
“紫檀的呀,明代紫檀八仙桌?”
钟山对于这些古董家具什么的不太懂,也没学过,只不过在那段时间,他没少收,空间里现在也有很多,看的多了,自然多多少少也明白一点。
看样子是明代紫檀八仙桌,而且如果真的是院儿里传下来的,不太可能是假的。
邻居们看到钟山擦桌子,也没太在意,那桌子院儿里的老人都认识,已经经常开大会,经常看到,只不过桌子太旧了,也没人要。
钟山一点点的擦干净之后,已经快到中午了,桌子也已经焕然一新,看着顺眼多了。
眼看快到中午了,钟山这才把桌子搬进屋里,去饭店开始忙活。
又是忙碌的一天,只不过今天饭店里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钟哥,忙着呢!”
钟山听到有人叫自己,声音有点儿耳熟,但是却没想出来是谁。
钟山向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一个青年,笔直的站在那里。
“跃民?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快进来。”
门口的正是钟山岳的儿子钟跃民。
钟跃民当兵后,还给钟山来过两封信,他们的关系还不错,不说钟山以前一直照顾钟山岳,就是钟跃民去下乡,也是钟山送过去的,还给他准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