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钟山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亲身体验了一次。
就在钟山没忍住,去了趟厕所后,等到他再挤回来的时候,座位上已经坐着一位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大姐,刚刚就在旁边儿站着,现在已经坐在那闭着眼睛看样子睡着了。
刚开始钟山也没好意思叫醒她,毕竟一个女同志,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吧,可是等了半天,见那人睁眼了,看都没看钟山一眼。
钟山也站了半天了,见状也不想再等。
“这位同志,您做的是我的作为,刚才看您睡着了,就没叫您,现在能让一下吗?”
那女同志这才看了钟山一眼。
“让什么让,我坐上了就是我的座,谁让你走的。”
钟山听到后竟然觉得颇有道理,他也没坐过硬座,也不知道规矩如何。
不过就这么站着也不是事儿啊,还有一天多呢。
管他有理没理呢,管你是男是女呢,今儿个还就坐这儿了,
“我买的就是这座儿的票,能让我看看您的吗?这就是我的座,你要不让您可就叫乘警了,到时候要处理你,可别再找我求情来。”
这女的应该也不太懂,也害怕乘警真的来了把她抓起来,尽管不舍的站起来,但还是骂骂咧咧的起身让了座位。
其实一般站票都是短途的,有空座的时候,都找空座坐着,等到人家那个座位上的人来了,站票的人再去找下一个空座。
现在没有空座了,她要是好说好商量的,钟山也会让她坐一会儿。
毕竟一直坐着也难受。
只不过上来就不好好说话,钟山也不惯着她。
而有了这个例子后,钟山再出去的时候,回来如果座位上坐了别人,看到他回来也会让给他。
到了晚上,那女人不见了,应该是下车了。
走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