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有什么不习惯的,我是没想到钟山浓眉大眼儿的,耍起手段来居然也这么溜,我才反应过来,刚刚钟山在咱家说的那番话,就是说给二大妈听的吧,你没看到吗,刚才大会上,二大妈说的那套磕,完全就是小弟的话呀。”
钟大海一听,居然是这个事儿,也不由得好笑。
他算是比较了解自己这个小弟的,别看钟山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他和钟山一起处过事,他可知道,这点儿事完全算是小儿科了,自己的这位弟弟,可以称得上是心狠手辣了,手底下人命都不知道有多少,这点事儿算什么?
“嗨,我以为啥事儿呢,就这事儿啊,咱这院里别看现在挺太平,以前可不这样,一个个的心黑着呢,咱大爷没的早,钟山要是没点儿手段,他一个孩子,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再说了,别看钟山岁数小,但也是正正经经的副主任,没点本事还真干不了这个工作。”
钟海燕一听也是,如果钟山真像面相那么老实忠厚,一个人也活不到这么大了,更别说日子过得还比谁都好。
不过很快钟海燕又被钟大海的话吸引。
“之前什么样啊,你给我讲讲呗,现在看着都不错啊。”
钟大海想了想,和姐姐说一下也好,毕竟以后都是邻居了,谁是什么样的人,该防备还是要防备的。
钟大海出门看了看,没人之后才回屋关紧房门。
背后说人总归不好,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要说啊,就要从前院开始说了,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就是今天要捐款的这位……”
于是,钟大海把钟山给他介绍的情况,一一的和大姐说了一遍。
阎埠贵怎么扣,怎么算计的,阎解放怎么找人抓院里人的;
易中海怎么找人养老,秦淮茹怎么白莲花,她去世的婆婆怎么蛮横不讲理,这两家怎么给何雨柱洗脑的;
后院儿的二大爷一家怎么官迷,怎么打孩子,当初许大茂怎么坏的,韩阳怎么样怎么样。
这些有的是钟山和他讲的,也有一少部分是他经历过的。
钟海燕听到后,感觉自己三观都被毁掉了,虽然她不知道三观这个词,但是她感觉到,她的内心受到了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