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白了儿子一眼。
“你别着急呀,我既然说了那肯定是有法子的,那傻柱可不是孤儿,他是有爹的,而且他爹还活得好好的呢。”
阎解放听到这儿,眼睛就是一亮。
“对呀,爹,要说损,还得是您呢,要不都说文化人心都是脏的呢,您是头子!”
“哎不是,有你这么说你爹的吗?”
阎埠贵反驳了两句后,才继续道。
“不过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大清可是在保定呢,去保定离咱们这儿可不近,300多里地呢。
而且虽然咱们不知道何大清具体在哪儿上班,但大概位置还是知道的,以何大清的手艺,到哪儿都不会默默无闻,保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就找一个做菜好吃的姓何的厨子,应该不难。”
说到这儿,阎埠贵端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晕晕嗓子。
“这何大清虽说明面上是跟着寡妇跑了,但这背后一定有隐情,他当初走的时候可不像是有预谋一样,而是突然之间人就没影了,人走了之后,才传出来和寡妇跑了。
结果现在他这个正牌的爹在外面回不了家,易中海却享受着他的福利,让何雨柱养老,给何雨柱当爹,以何大清的性子,绝对不会这么便宜易中海。”
屋里这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主,虽说保定的距离不近,但是为了报复傻柱和易中海,都是值得的。
阎解放行动不便,去不了,周长利只有放下了鸽子市儿的生意,让阎解放跟着多操操心,周长利收拾一下,亲自买了去保定的车票,去给傻柱找爹去了。
事实证明,确实不能得罪小人,得罪了他,哪怕对自己没好处,就为了爽,他也会坏你。
自从有了小佳慧后,钟山身上的气息柔和多了,不再像之前一样,看着没戾气,其实比谁都重,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对于惹到他头上的人,毫不留情。
但是自从小佳慧降生后,钟山身上的棱角圆润了不少,每天回家都是笑呵呵的,逗着闺女玩儿。
他这边儿倒是幸福了,却把院里另外的几对急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