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说您没事儿撩拨他干嘛,人家虽然工作被撸下来了,但是做了这么多年副主任,人脉还是不少的,而且他和治安局的领导还有咱们街道办主任的关系很密切,这事儿咱们院儿里都知道啊。
就算人家不是副主任了,也不是咱们能得罪的呀,您没看中院儿那几个人对钟山还想之前一样吗?您说您,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一到事情头儿上您就犯糊涂呢?”
阎埠贵被儿子说的有些哑口无言。
“那,那,那鸽子市儿的事儿?”
“爸,您放心吧,钟山当副主任那些年都没管这事儿,现在都不干了,还管这事儿干嘛?虽然咱们两家关系不好,但怎么说也是一个院儿里住着,还是对门,只要您别再撩拨他,钟山不会管的,像之前后院儿的二大爷和韩阳那样的,有本事先弄院儿里人的有几个呀,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怎么没有,你不就是半个吗?不过阎埠贵可不会这么说,在他眼里,儿子做的都是对的,不过心里也熄了再去找钟山的心思,自己家干这种买卖,确实不能得罪人,别说是钟山了,任何一个人,如果去举报了都够他们家喝一壶的。
而且他家在院子里的仇人还真不少,前院钟山就不说了,中院儿的何家,易易家,后院儿的刘家。
而且后院儿的刘海中人已经出来了,刘海中判了五年六个月,再加上刘海中以前是锻工,有把子力气,在里面干活儿又卖力气,还提前了几个月,72年就出来了,已经出来三年多了。
只不过刘海中出来之后,人老实了一点儿,也没了之前的硬气,这才让阎埠贵心里刻意的忽略了,不过两家的仇可一直都在,虽然刘家现在消停了,但是两家的仇,可就在那放着呢。
阎解放在鸽子市儿做生意这事儿,要是别的邻居去举报,可能会有人在背后讲究几句,但是如果是刘海中去举报,没人会说他,你做初一人家刘海就不能中做十五吗?
阎埠贵想到这里,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么多年,四合院儿的人员又发生了变化,随着刘海中刑满释放,院儿里的小当,阎解旷也相继下乡去了,也只有阎解娣和槐花两个因为年龄小,还没到岁数而留在院子里。
不过最近中院秦淮茹,正在缠着易中海给棒梗找一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