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看着眼前这场面,总觉得有点诡异。
如果没有我们三人在场,那个叫虎哥的男人,恐怕早就动手了。
他现在蛇虽然出现了,但并没有发动攻击,构不成紧急避险,一旦他们动手伤了这条蛇,就极有可能被捅出去。
这样的罪名,他们可承担不起。
只可惜,那蛇似乎打定了主意盯上了那个男人。
整条蛇身都已经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就连尾巴尖上的那摸白色,都在月色下清晰可见。
“虎哥……救我……”那男人都被吓哭了。
他四肢着地,那条吐着信子的据毒蛇距离它只有不到一米!
以蛇的攻击速度,他绝对躲不过去。
我盯着那颗三角脑袋看了看,它那竖起来的明黄色瞳孔看上去居然和猫大哥的极为相似。
唐林站在这一人一时的两米开外,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我一时间有些摸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他不会是想救人吧?”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蒋斌却不露声色的走到了我旁边,默默的分开了我和虎哥车队的人。
“那人嘴是贱了点,但还罪不至死。这几天蛇要是不走,我们就得连夜换个营地了。”
深山中,毒虫鼠蚁从来都不在少数。
可跟这种毒蛇做邻居,还是有些让人心惊胆战的。
我瞟了眼蒋斌,捻了捻手指。
而这时,虎哥手底下的人已经找来了一截长树枝,正在往那一人一蛇的方向试探着。
那人眼神死死的盯着那条莽山烙铁头,眼中却不见丝毫的惊怕与恐惧,更多的居然是兴奋!
那过于兴奋的反应足以证明此刻他身体内的肾上腺素飙升,以至于在捏着那根树枝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我下意识的看向了那几辆风的格外严实的车辆,不自觉的攥紧了掌心。
虎哥这时还在安慰着自己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