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脚掌再次踩到地面,我才缓缓回过了神。
蒋斌单靠臂力就把我拽了上去!
虽然我的体重不过是百十来斤,但从受力的角度来讲,他徒手把我拽上去,所需要的力气远超过我的体重。
这人会是属牛的吧?
我解下安全绳,这才发现眼前的树干上好像被人打上了记号。
还没等我重新背上登山包,猫大哥就开始在里面疯狂的折腾。
没办法,我只能先把它放了出来,但又担心它乱跑,我只能给它套上牵引绳。
等我忙活完这些,蒋斌已经把记号改了。
我有些不解,“你这……”
“有备无患,上去吧。”蒋斌说着,扭头就往山上走。
我只能拽着猫大哥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他的身后。
越往山上走,那股植物腐败的气息也就越明显,空气中的湿度也越来越大。
我们一直和山体滑坡的地方平行而行,一路向上。
路上又见到了那标记几次,蒋斌却都默默的将标记改动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我看到了消失了一早上的唐林。
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啃着干粮,看着我们两个上来,咧着嘴笑了。
“挺快的呀,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中午才能到呢。”唐林说着话,三连口把压缩饼干咽了下去,又猛灌了一口水。
可这时,我却突然发现他的身后居然冒出来一只三角脑袋!
我瞬间瞪圆了眼睛,“唐队!蛇!”
“我知道蛇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打了麻药了,我控制着剂量呢,死不了。”唐林对着我一摆手,直接将身后的那条莽山烙铁头拖了出来。
它整个蛇身都无力的垂着,上翻起来的腹部,赫然有一道明显的伤口,蛇鳞都外翻着,但上面明显已经被上过药了。
唐林将那条蛇放置在了一个安全的位置,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型的类似芯片一样的装置,只不过这东西上有一排倒钩,上面还挂着几片蛇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