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斌,你这还真是技多不压身呐……”
没等我说完话,老式的防盗门锁里就传来了咔嗒一声,紧跟着,房门就开了。
蒋斌面无表情的把曲别针扭回去,重新别在了口袋上,戴好一早就准备好的鞋套和手套后,扭头瞥了我一眼。
“等啥呢,还不进去?”
我咬牙挤出了一个笑脸,尽可能的压低声音道:“咱们这属于非法入室吧?你确定这样拿到的证物有用?”
“我们只在原则上遵守流程,但是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原则都在我们手上。”蒋斌很是鄙夷的收回的视线,“这些唐林难道没教你吗?”
我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到底还是把有些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哪个正经部门教员工溜门撬锁呀?!
我现在算是发现了,特别行动部的这些人大多都不怎么正常,而且最好不要轻易就用常规的思维方式去试图理解他们。
如果真的非得弄清他们的想法,那就要做好三观被打碎重组的准备。
我带好鞋套和手套,就跟在蒋斌的身后进了门。
老式的筒子楼里房间布局较为单一,一室一厅,外加单独的厨卫,看上去倒还算干净。
客厅中央摆着桌子,正对着的窗户上挂着一块小黑板,上面贴着各种从报纸上裁剪下来的信息,大多都是儿童失踪的一些案件报道,上面都有着很清晰的标注。
很快,左边的一片标注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上面贴着一张青蛙和蛇的图片,青蛙身上被打了个问号,蛇的头上却被画了个叉。
我的事先继续下移,小黑板下面的桌子上,堆着不少关于苗疆蛊术记载的书籍。
有些书页已经泛黄发旧,边缘磨损的很厉害。
“看来咱们这次没找错,这地方住着的人果然有问题。”
我拿起那本书晃了晃,书中夹着的东西,却在这时悄然掉了出来。
我弯腰将那张纸捡了起来,在看清楚上面的东西后,我瞬间睁大了眼睛。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这个图腾?!”
蒋斌听到我这句话,猛地抬头,“什么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