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是紧张地手握成拳,戒备地看着她:“所以你刚才是?”
“我刚才就是用土法子吓走了那些脏东西,那具尸体的图片我看到了,他应该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不然也不会摔成那样。”
温怡说着话,漫不经心地从那个扎染的单肩包里摸出了一沓符纸和毛笔,还有一个深褐色的小盒子。
她犹豫了几秒,抬头对着我和宋佳道:“其实,我不愿意跟普通人说这些事,搞不好就会被当成神经病,不过我看你俩这样子,应该也跟普通人没啥关系了。秦冉姐,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吗?”
我咽了口唾沫,想着之前和温怡讲述的那些在寨子里所发生的事,心头猛地一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脱口问道。
温怡抬眼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年代越久远的寨子里,就隐藏着越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你们应该也听过不少关于苗族的传言,还有湘西等地的故事不也在网上流传了很久吗?”
我没有吭声,只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网上的那些东西大多都是以讹传讹的,真实性也都有待考证,但有些东西是确实存在的,我还没从寨子里出来时,也见过老一辈的人,用特殊的虫子来操控尸体,会这种邪门法子的人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普通人了。”
温怡粲然一笑。
她拿起那把菜刀,用毛笔蘸着盒子里的红色液体,抬手在上面画着类似符文一样的东西。
我这时才注意到温怡的手沉稳有力,每一次下笔都恰到好处,整体的符文流畅且极具美感。
就连我一个外行人都能看出她那拿笔的姿势一看就是专门练过。
宋佳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她凑到温怡身边,“你这是在干什么?”
“反正这刀也不能用了,我去去晦气,处理一下再扔。”温怡头都没抬,又把菜刀又符纸包好,裹了几层胶带,确定刃口处伤不到人,才将菜刀扔进了垃圾桶。
她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不像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