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猫抓了一下,来打疫苗。”
我看着已经很久没见的白松,联想到隔壁空着的小独栋,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人奇怪。
白松扫了一眼我腿上的伤口,“被野猫抓了,确实要注意一下,晚高峰不好打车,你这是要去哪儿?我送你。”
“我要去的地方有点偏,就不麻烦你了。”我想也没想地拒绝了白松的好意。
可他只是双手环胸,笑眯眯地看着我,突然转移了话题,“前段时间你一直住在朋友家?”
“我准备给那边的房子重新装修一下,所以就搬走了。”我下意识地回答,却避开了一切真实的答案。
反观白松,他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模样,“我家里出了点事,这段时间请假了,也一直没回去,今天忙完刚回来,就遇见了你,要不咱们一起吃个饭?”
我摆了摆手,“吃饭就不用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你们做医生的还真是辛苦。”
又和白松寒暄了几句,看着他走进医院的门,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我并没有忽略了白松解释的话,而从头到尾,白松都在这次谈话中做着引导的角色。
我和他仅有几面之缘,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以我们的关系,他完全没有必要跟我报备行程,更别说解释为什么一直没在家,又没去医院上班了。
这一切都显得太过刻意了。
拦下车,我报上地址,不出意外地被拒载了。
眼见着一辆辆出租车从我面前开过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要不怎么说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呢。
就在我又试图拦下一辆车时,白松从医院里出来了。
他降下车窗,“还没打到车?要不我送你吧,你再这么等下去,估计也不会有车愿意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