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芬面色沉重地从屋里走出来,眼神复杂地看了桑雀半天,叹气。
“闺女,你身上的东西我无能为力。自打原来的山神庙没了,山神的力量就在减弱。现在,一直拜山神的徐家湾村也散了,没了香火,山神不再是以前的山神了。”
对于这个结果,桑雀并没有过多的意外,可以说在意料之内。
“没事,今天谢谢您了,白白浪费您一张符,您需要什么,我可以补偿给您。”
徐淑芬眯眼瞧着桑雀,能看到她面带黑气,头顶血光,是大凶之兆,是命不久矣之相。
这么年轻的闺女,太可惜了。
徐淑芬摇摇头,“没事,没帮上你,我心里也不好受,要不,你再去南方那些正统的道观或者庙里试试,我倒是认识几个人,但是他们的道行估计都不太高。”
“现在的年轻人,连老祖宗传下的非遗传承都不愿意学,更何况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这些封建迷信本就在那个时代被毁掉不少,现在还能传下来的也没多少了,不挣钱的营生,也就没人愿意钻研,我徐家到我这里,也要断根了。”
桑雀能看出徐淑芬的心酸,她顿了顿,又问道,“奶奶,我能请教您一些问题吗?”
“问吧。”
桑雀取出手机,打开相册,把徐义超的视频截图举到徐淑芬面前。
“您能……看到吗?”
“这是徐庆双家的大孙子,徐义超?”
“您再仔细看看,这里。”
桑雀两指扩张,放大徐义超右边肩膀后面,徐淑芬戴上老花镜,接过手机眯眼仔细看,突然浑身一抖。
“这……这这……我当年不是都给他清理干净了吗?怎么还会……”
桑雀把徐义超的视频找出来,跟徐淑芬坐在院中桌椅边观看。
看完之后,徐淑芬沉默地摇着蒲扇,一张脸更显苍老,半晌才开口。
“当年那事,跟这小子说的差不多,他钻了死人屋,成了陪葬品,被勾了一魂,他爷奶在纸扎铺找到他的时候就昏迷不醒。”
“我让他奶在房顶叫魂,我亲自提着灯去阴界……嗯……就跟你们年轻人经常说的里世界差不多,去那把他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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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好好的,谁知道最后关头还是出了事,我用了一张山神符才打散那屋主,把他救出来。之后改名,也是让那屋主再也找不见他,保他能够平安无事的长大。”
“那现在有解决办法吗?”桑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