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水有毒!”一个建奴士兵捂着屁股,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当着一帮士兵的面噗呲噗呲的喷了起来。
“你他妈的滚远点,老子正喝粥呢!”
“别喝了,水里...有毒,明军在里面下泻药了,草踏马的,疼死我了!”建奴士兵迅速换了个地方,这才避免脚下的鞋被秽物沾染。
“不能啊,我用羊试了,看它喝了没事才放心喝的。”正在喝粥的建奴士兵端着碗,疑惑的看向那只绵羊。
不看还好,看完之后他生气了。
因为那只羊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站在原地悠闲的吃草。
“羊没事啊!你他娘的骗我!”
“不信...你就...喝,拉肚子...别找,我!”那个建奴士兵再次换了个地方,面有憔悴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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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上面传来了军令。
“明军在水里投了毒,有砒霜,有巴豆。大夫(军医)说,羊吃巴豆不会拉肚子,但人和马不行。所以,以后再遇水源需要用骡马试毒,切记切记!”
有了这道军令,所有人都相信了。
他们恋恋不舍的将碗里的米粥倒掉,开始重新寻找水源。
辎重里有水,但那些水不会轻易启用,是用来应急的。
独石堡往南百余里都是山地,虽然附近的龙门川和独石水主干断流,但其余支流多少还有些水。
于是乎,建奴士兵纷纷在山林中寻找水源。
他们南下的速度被强行放缓。
多铎和豪格坐在空无一物的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多铎叹了口气:“明军坚壁清野竟然做的这么狠绝,屋子里面的东西搬空也就罢了,还断水,投毒。”
按照计划,他今天应该急行军到达龙门卫一带。
现在行军放缓,被多尔衮知道了会降罪的。
“哎!”胸怀壮志的豪格被这件事打了当头一棒,他躺在地上长叹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直了身子多铎:“豫亲王,阎应元什么来头?竟然凭小小的水源问题,就能延缓我军行军速度!”
“其他的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北直隶人,之前在江阴任典史一职,后被崇祯紧急调往北京,因为守城立了大功,被崇祯封为宣府巡抚兼兵部右侍郎。”多铎站起身,向外走去。
“此人防守有一套啊!”豪格大声提醒。
“无妨,小小阎应元,本王必将其生撕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