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老百姓经常这样过,一些黑导游也会带着旅客走这边。”
吴印泽笑道:“通常过来,二十块钱一个人。”
“游客的话,五十块。咱们嘛,一百块一个。”
“他们这边经济差,收黑钱是这些人的主要经济来源。”
“反正现在友好了,两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局,咱们要抓紧时间,就不能进市区了。”
“绕过市区向西南方向,那边有下一组接应的人在等。”
“尽快钻进山里,不然的话,很难甩掉尾巴。”
安全部门在这里的接应人叫张继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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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把周严等人一直送到赞比亚。
将近一万公里的距离,要满足便捷和隐蔽和安全,舒舒服服的坐飞机显然不现实。
“出发吧!”
周严点点头,心里有一点小兴奋。
......
“领导,吴处汇报,周局他们已经安全过境。”
郝国盛揉着太阳穴,把目光从卷宗上挪开。
“他倒是清净,没事人一样提前溜了。”
“领导,听说他们住的酒店也没结账。这边分局只能帮着......”
郝国盛哑然失笑:“果然什么便宜都要占!”
“算了,没几个钱的事。他们这次惹的祸大,立的功劳也大。”
“该怎么处理,还真不好弄......”
春明火车站的骚乱,最终被定性成恶性刑事案。
现场群众两人死亡,上百人受伤。
相应的,袭击者现场被击毙超过二十。
最大的收获,是有七名受伤的歹徒被抓捕。
再狂热,再虔诚,面对死亡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毫不犹豫。
除了在现场逃脱的,还有近百人的歹徒下落不明。
这七个活口,对整个案件定性和侦破,都有极为重大意义。
也正是这个原因,不但是郝国盛要承情,上面也对周严这帮人简单粗暴,极为“拙劣”的现场处理,保持沉默。
而随着调查的深入,郝国盛更是惊出一身的冷汗。
事情远比他想的复杂得多,也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