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浪巴和他的阿妈,浪嘉,每天都用心地照顾这个语言不通的外族人。一连几天的精心照顾,那个人的身体慢慢有了好转,终于苏醒过来。但是因为双腿冻伤,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浪巴的阿妈,浪嘉,依旧每天细心地照料着他,给他准备可口的食物,帮他换药。 顿珠阿爸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因为喝了些酒,感觉有些醉意,脑袋晕乎乎的,所以有些不想听下去了。我打算回去休息,但是当我听到浪巴的阿妈叫浪嘉的时候,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我的神经马上就聚集到了一起,一种莫名的好奇心驱使我细心地听起顿珠阿爸讲故事了。
经过三个月的精心照顾,那个男人终于痊愈了。他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活力,脸上也有了红润的气色。那个人临走的时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红绳,上面系着一个白玉瓷瓶。那瓷瓶看上去很精致,上面刻着红色的文字,那些文字神秘而古老。那个男人把白玉瓷瓶送给了浪嘉阿妈之后就走了。浪嘉阿妈看到白玉瓷瓶上面的文字之后,眼睛里露出了浓厚的兴趣。因为浪嘉阿妈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族长的女儿,家里是贵族。在那个时候,她就有机会学习很多知识,就连梵文她都学习过。如今看到这白玉瓷瓶上面的文字是梵文,就想要翻译出来,看看上面写了什么?由于字体太小,浪嘉阿妈,就把一件儿子的羊皮马甲拿了过来,
在遥远的藏区,有一个宁静的小村落,这里的人们过着简单而质朴的生活,他们与牦牛为伴,信仰着古老的宗教。浪嘉阿妈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员,她的儿子浪吧,是一个年轻而强壮的小伙子,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状况,总是在寻找各种赚钱的机会。
浪嘉阿妈已经上了年纪,眼睛不像年轻时那么好使了。有一天,她想要抄写白玉瓷瓶上面的梵文,可是那字体实在是太小了,她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很吃力。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儿子有一件羊皮马甲,那是儿子平日里很喜欢穿的一件衣服。阿妈就把那件羊皮马甲拿了过来,又找来了一支马尾笔,在村子里,用牦牛血来书写一些特殊的文字是一种传统的做法,于是她就蘸着牦牛血,开始小心翼翼地把白玉瓷瓶上面的梵文抄在了马甲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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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写得很专注,一笔一划都倾注了她的精力。等她终于写完的时候,一抬头,发现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到了该做饭的时候了。她轻轻地松了口气,然后把那个写满梵文的马甲挂在了外面的晾衣绳上,晾衣绳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马甲也随着风轻轻摇曳着。
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灯光在村子里闪烁起来。儿子浪吧回来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他走进屋子,坐在阿妈身边,和阿妈讲了最近的一个计划。原来,他接了一个活,是和一些朋友一起去抓牦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如果这次运气好,能够抓到足够多的牦牛卖掉,换来的钱就可以把自己家里那破旧的房子重新翻建一下了。在这个村子里,房子就像一个家庭的根基,有一个好房子意味着更安稳的生活。
阿妈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深知抓牦牛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那些牦牛体型庞大,性格又十分倔强,一旦发起脾气来,后果不堪设想。阿妈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担忧,她拉着儿子的手,再三叮嘱浪吧,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莽撞行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儿子浪吧就带着工具出门去抓牦牛了。阿妈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安。家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阿妈没事可做,就想起了昨天写上梵文的马甲。她先是在屋里找了个遍,桌子下面、柜子旁边,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可是没有找到。她又到外面去找,围着晾衣绳转了好几圈,眼睛不停地在周围扫视着,可还是不见马甲的踪影。阿妈心里犯起了嘀咕,她猜测是不是儿子把那马甲穿走了呢。
到了晚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浪巴扛着很多牛肉回到了家里,阿妈看到儿子平安归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可是,当她看到儿子身上穿着那件写有梵文的马甲时,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吉利。阿妈急忙让儿子把马甲脱下来,她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然而,让阿妈吃惊的是,马甲上面的梵文不知为何,全都印在了浪巴的身上。那些红色的梵文字体,就像是一个个神秘的符号,在浪吧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阿妈慌了神,她赶忙烧了一锅雪水,让浪吧用雪水把那些文字洗掉。浪吧很听话,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不论他怎么洗,那些红色的字体就像是长在了身上一样,怎么也洗不掉。
第二天,当浪吧睡醒的时候,阿妈惊讶地发现,那印在浪巴身上的字体竟然不见了。阿妈心中充满了疑惑,她觉得这个白玉瓷瓶上面的梵文很不吉利,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诅咒力量。她越想越害怕,于是就决定把这个白玉瓷瓶,埋在了屋后的尼玛堆里面。尼玛堆在当地是一种神圣的象征,阿妈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将不祥之物封印起来,避免灾祸的降临。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直到了下午,阿妈正在门前洗衣服。她弯着腰,用力地搓着衣服,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到几个男人抬着什么东西朝着自家走来。等走近了,阿妈才发现,他们抬着的是浪巴。阿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冲过去,发现儿子浪巴已经没有了气息。原来,浪巴在抓牦牛的时候,不小心被牦牛踢死了。浪嘉阿妈抱着儿子的尸体,痛哭流涕,她的哭声在村子里回荡着,充满了悲痛和悔恨。她不停地自责,悔恨自己不该擅自把那些梵文写到儿子的马甲上,她觉得是自己害了儿子。
在村民们的帮助下,浪吧被埋葬了。浪嘉阿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之中,为了惩罚自己的过错,她跑到外面,把之前埋在屋后尼玛堆里的白玉瓷瓶又拿了回来。然后,她再次拿起笔,重新把梵文写到了那件马甲上。她心想,既然是自己的过错导致儿子的死亡,那她也要穿上这件写有梵文的马甲,让自己也和儿子一样离开这个世界。阿妈穿上马甲后,躺在床上,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