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湖潇从方桌旁边的凳子上拿出一个牛皮袋子,从里面抽出一沓黄纸递给了陆用。
陆用就是简略的看了看文字,并没有刻意的去看仵作画的图,因为这不是眼前可见的尸体,又不是实拍的照片,只是仵作画的图,这样的图,陆用怕有偏差,那么就会被这些画图带到沟里去。
袁湖潇也没管陆用是不是吃得下,反正这会儿已经让跑堂的开始上菜。
陆用呢,也不管其他的,只要上菜,他就吃,一边吃,一边看着仵作勘验的文字。
半个小时一晃而过,陆用这才把手边的黄纸给整理了一下还给了袁湖潇。
“大哥,死者身中三刀,且刀刀致命,一为左胸,一为脖子,一为右上腹部。从仵作的勘验文字来看,第一刀的位置应该是右上腹部,这一刀捅的位置就是对着死者的肝脏而去,造成肝脏表面有裂口两寸有余(6.5厘米左右)深度为寸许。”
“且这一刀口从衣服上显示为直刀捅入,才能在腹部位置留下竖切刀口的形状。而第二刀的位置应该在左胸,这一刀应该是凶手拔刀以后,由上往下刺入,直接导致死者心脏裂开。”
“第三刀看起来像是凶手补刀的行为,应该是怕死者还不会死,这才在死者躺下以后,又在死者脖子上横插了一刀,力度之大,直接到了喉管。”
“而死者衣物面料看起来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是仵作的描述,小弟也不知道仵作薪奉如何,如若仵作薪奉一般,他这个不错的尺度,就容易产生误差。”
“仵作薪奉不高,可是油水很多,因为仵作如若无事的时候,会去帮大户人家过世的长者夺面,这个夺面的意思就是帮着整理逝者的容貌,胡须,头发,这个油水还是很丰厚的。”
徐捕快夹着里面说了一句。
陆用听着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