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觉得这个李承归简直就是坏到冒了脓水。
“狗官,你能奈我何?就算我害了他们又能如何?我今年不足十二周岁,按照朝廷律法,杀人最多流放之刑,何况还不是我亲自动的手,按照朝廷律法,我这样的囚犯是要呈报大理寺才能判决的,你一个荣职从七品,只能打我而已,敢打死吗?敢饿死吗?那周宣威,焦新城买些糖块都不愿和我分享,我对他们许了好处,他们听着是点了头,下次就变成偷摸去敲糖块,这二人以为我不知晓?”
“还真以为我要吃什么糖块吗?我只想他们也当我的狗,那些住在北头的孩童,没有一个是有家教的,都像是有人生没人养的畜生,不听我的,就慢慢去死,死完了,我也考上举人了,那会儿我再慢慢收拾他们的父母,保证一个不剩,全家黄泉相见!”
陆用看着这个不足十二的孩子,简直就是觉得这孩子就是疯了。
这才多大年纪,就已经老成到了如此地步,这要是长大以后那还了得!
“李承归,把文书看完以后,签字画押。”
陆用直接让吏员把府衙佥事大人的文书给李承归看了一遍。
“狗官,还拿了我的秀才之身,那又如何?”
“武淳丰,再派人去李承归家乡,看是否有和他同龄孩童落水之事。将周三,焦雨,王四,统统带至堂下,本官先问询他们。”
“是,大人,小的立即着人去查。”
“来人呐,将李承归堵耳堵口蒙目。”
很快一班衙役开始带人的带人,动手的动手。
待到三个人齐刷刷跪在堂下,陆用才开口说道。
“本官问谁,谁答话,没问到谁,不准回话,你们三人可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