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禅定,你刚刚所定计策,我该如何处置才是稳妥之策?”
“陛下,两处戍边之地,一处亲,一处疏,那在表面来看,是不是就是陛下一碗水端平了,反正都是圣祖的兄弟,陛下知道深浅,这个微臣就不能指手画脚了。”
皇帝听完,呵呵笑了起来。
“你这陆禅定,是不是做事一直都是留有余地?”
“陛下,微臣这不是留有余地,而是知道进退有据,尊卑上下。”
“好一个进退有据,尊卑上下!我再问问你科举之事,你可有在你师父那里听到心得?”
陆用现在算是知道了,这皇帝现在是想着办法套自己的话,看来刚刚他的胡说八道,已经让皇帝相信了七八分有余。
“陛下,师父曾经和我聊过几句,微臣也不知是否正确,这可是我师父说的,若是错了,陛下可以去找微臣的师父去。”
“哈哈……你自己找不到师父,还把主意打到朕的头上来了,陆禅定,你啊,太精明了!”
“陛下,陛下乃是天下之主,这能耐肯定不是微臣能够及上一分的,微臣只是在我师父那里学了一些皮毛本事,可是这些本事不说,微臣还是十分想念师父的。”
陆用这会儿想流眼泪,可是流不下来啊,只能低头假装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还得是先擦完眼睛再擦一下嘴角,要不然袖子都没办法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