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定要将本属于她的一切,从这个低贱的商户女手中抢夺回来!林婉清,你的逍遥日子到头了!
此时,林婉清看到帅疾胜和钟离雪犹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般并肩站在院子里,她赶忙收敛心神,站在门口处朝着帅疾胜行礼:“妾身见过侯爷,侯爷突然大驾光临,妾身未能及时出来迎接,还望侯爷恕罪!”
“林婉清,你这是何意?莫非是在指责我与侯爷不请自来?我虽为妾室,你说我无所谓,可侯爷贵为安远侯府的主人,你竟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地指摘侯爷,难道你压根就没把侯爷放在眼里!”
林婉清的话音刚落,钟离雪便如毒舌般尖锐地反驳起来。
林婉清微微皱眉,抬起眼眸看向帅疾胜,果然,看到帅疾胜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如乌云密布般黑沉,眼中更是流露出对她的强烈不满。
“妾身岂敢啊!只是妾身今天早晨在花厅等待钟姨娘足足有一个上午之久,但却始终未见钟姨娘到来。妾身原本还寻思着,或许是因为钟姨娘昨晚侍奉侯爷过于辛劳,导致今早无法起身,甚至今日都可能不会前来了。于是妾身用完午膳后,便自行歇息去了。”
然而,林婉清的话语尚未完全落下,钟离雪便再次恶狠狠地诬陷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你竟敢妄言王爷白日宣淫,可知此乃何等大罪?”
面对钟离雪如此狠毒的污蔑,林婉清此时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钟离雪不过是依仗着帅疾胜对她的宠溺,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罢了。
而钟离雪之所以会这样做,林婉清心里也是清楚得很,无非就是为了争夺这安远侯府主母的宝座而已。
她本还想着就算不能与钟离雪和平相处,但也不至于水火不容,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没想着容下她。
而她名义上的丈夫却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任由一名妾室在她面前作威作福,这不是妥妥的宠妾灭妻,是什么?
哦,她都给忘了,帅疾胜本就打算用善妒的名义休了她,今日会这样对她,也是情理之中,是她自己蠢,心中竟还存着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