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个被打伤的女佣人之一是我的老相识。”
“哦~老相识啊。”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拍股大笑起来。
“什么这么好笑啊?”略带阴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齐齐偏过头去望了一眼。
“陆掌柜。”二人皆有些惊讶。
陆富兴沉着脸色跟二人理论起来。
听着耳旁不时传来的喝骂声,陆徐并不甚在意,不时望向窗外,天空挤满了黑压压的乌云,不时能看到其中雷电闪烁。
“老兄弟几个,你们聊,我先走了,回家收衣服去。”
“那成,改日再整上两盅。”两位老兄弟收起脸上嬉闹神色。
突然山羊胡子也是脸色一变,望着陆徐离去的背影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摸了摸他那满是酒沫的胡子,“那我们也走吧,天色确实不早了。”
“那就不打扰陆掌柜了,掌柜生意兴隆。”老四瞬间心领神会重重点了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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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富兴一把抓住想跑的二人,“诶,我说二位。别一唱一和的,把三位的酒钱结了先。”
“那是自然。”二人心中暗骂不靠谱的陆徐,却也只能悻悻付了酒钱。
“滚吧,以后富贵酒肆不欢迎你们了。”陆富兴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缓缓下了逐客令,围桌的酒客纷纷皱着眉头将目光投向这里。
往日里不管怎么吵闹都不会引起酒客们的反感,毕竟二两黄汤下肚,天老大地老三自己排当中,冲突在酒肆那是在所难免的。但这话分量不同,酒客们敏锐的感觉到,新掌柜似乎并不是好相与之辈。
“这样做似乎稍微有些太过了吧,不过两嘴是非。”
“你家父在世的时候可没有这种事发生。”议论纷纷。
“也是,那今日起,改名,富兴酒肆。”
……
陆徐自是不知道他走以后酒肆发生的事,他正埋头赶路。此时的他,正看着空荡荡的村口。
无人守村口吗?
陆徐自是不知道他走以后酒肆发生的事,此时的他,正站在村口,看着空荡荡的牌楼。
陆家村建村以来不过匆匆十二载,暗褐色的牌楼已经带上些许风尘。当年这第一根柏木桩便是由陆秉天亲自捶下,如今陆徐静静地坐着背倚柱子,双眼望着村口外,似在等着谁的到来。
啪嗒啪嗒,一口接一口的抽着他的旱烟,平日里吝啬的陆徐甚至舍不得自己多抽两口,也不知今日一反常态所为何。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夜微微有些深了,不远处的森林奏响了今日的夜曲,虫鸣此起彼伏,开启了独属于夜晚的狂欢。陆徐等的人还是没有来,但他似乎并不算失落,反而松了口气,自嘲似的干笑两声,捶了捶冻得发僵的双腿准备起身离开。
忽然烟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