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想到了一个问题，咱们边吃边聊。”张凡吃了指一旁的餐桌道。

“哦……”小双应了一声。

两人坐下之后，张凡喝了口粥，吃了口咸菜道：“通过我跟那连山聊天得知，立军是可以走出道观的，在立军闭关之前，他的道行便处在了第二境第四段，他若是亲自动手，早就把邢婉青给抓到了，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小双看了一眼张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是什么原因呢？”紧跟着，小双满脸疑惑的说了一句。

“我曾经看到过一种情况，就是某些生物在特定的区域范围内，能够发挥出强大的实力，但他离开这个特定的区域范围，他的实力将会急速衰减。”张凡道。

张凡所说的这个情况，正是蛇奶奶的情况。

“张先生，您的意思是，立军也可能是这种情况？他一旦离开道观，就发挥不出来他现在的实力了？”小双问道。

“我感觉有这种可能。”张凡回答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咱们只需要让立军走出道观，咱们就能抓捕到他。

但，现在这只是咱们的一种猜测，那连山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咱们该如何验证这种猜测呢？”小双看着张凡问道。

张凡看了一眼小双，短暂的思考了一会儿，从兜里将那个装着黑色寿衣阴鬼的小瓷瓶掏了出来，然后打开瓶塞。

黑色寿衣阴鬼从小瓷瓶里飘出，看着张凡恭敬的叫了一声，“张先生。”

“你现在立刻给立军打个电话。”张凡把黑色寿衣阴鬼的手机递到了黑色寿衣阴鬼面前。

听到张凡的话，黑色寿衣阴鬼愣住了，“还给他打电话？打电话干什么？”

小瓷瓶中的黑色寿衣阴鬼，是听不到张凡和小双的谈话的，张凡在小瓷瓶周围布了禁制，而张凡并没有在装有江文阴鬼的小瓷瓶上布禁制，所以江文的阴魂才能够听到张凡和小双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