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文的话还没说完，张凡便摆了摆手道：“咱们可以不改变粗细和长短。”

听到这话，李亚文愣住了，有些没有明白张凡的意思，“不改变粗细和长短，怎么可能改变体积？”

“改变注射器的壁厚啊！”没等张凡开口，一旁的李大山便接了一句。

张凡笑了笑。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李亚文拍了一下额头。

“如果秦犇是个非常细心，甚至说有强迫症的人，即便咱们没有改变注射器表面的情况，仅仅改变了注射器的壁厚，也有可能被他察觉，但是，这是目下最好的办法了，咱们只能试一试。”张凡继续道。

“那我现在就去。”李亚文应了一声，他站起身来之后，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大山，看着张凡问道，“张先生，真的让他去吗？”

“只能让他去。”张凡回答道，“这事情我想办法，你就不要管了。”

“那……那我去了。”随后，李亚文没再逗留，直接离开了房间。

李亚文走后，李大山“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张凡的面前，跟张凡保证道：“张先生，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会说不该说的话，办不该办的事，我办完事之后，只求您放我一马。”

“无论你对我多么言听计从，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你必须得死。”张凡十分坦诚的道。

“这……为什么？”李大山一脸懵逼。

“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那么多工人因你而死，你得为他们偿命。”张凡沉声道。

李大山愤愤的看了一眼张凡，怒声道：“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