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咱们昨天聊的天吧？”张凡问道。

“记得，您说他们是咱们在明处的风险，还有在暗处的风险。”方衍道。

张凡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咱们与他们素不相识，更谈不上交情，他们凭什么主动告诉咱们他们的发现？这里面一定有他们的利益追求。”

“对，是这样……”方衍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那跟明处暗处的风险有什么关系？”

“想来想去，我感觉他们是想利用咱们，帮他们对付那些对咱们来说处在暗处的风险，当然，这些风险对他们来说，在明处。”张凡开口道。

方衍看了一眼张凡，微微点了点头。

“对了，张先生，您还没说您有什么发现呢。”方衍继续道。

“真龙足印的脚跟部位与真龙足的脚尖位置，正好横跨了整个泰陵的主墓葬，深度在半米，根据墓葬上面的土质结构，想要一下子在墓葬上留下如此深的脚印，每个点位都需要有近万斤的力量。

根据主墓葬的机关设计，当墓葬上空达到这个力量的时候，会出现万矛齐射的状态，也就是会对真龙足发起攻击，即便这些矛对坚硬的真龙鳞造成不了伤害，但也应该呈现竖向，遗留在墓葬上方的土地里。”张凡道，“但我在博物馆展出视频的整个泰陵的发掘过程中，并未看到一根竖向矛杆，所有机关里的矛杆还都在主墓葬中，并未发射出来，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听到张凡这番话，方衍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张凡，然后问道：“张先生，您的意思是……？”

“泰陵主墓葬上的真龙足印，是后来伪造的，并非真正的真龙足印。”张凡回答道。

真龙足印与整个泰陵比起来太小了，除了那几张足印照片之外，并没有其他线索，发掘泰陵的视频资料上也没有真龙足印的内容。

仅凭那几张照片，张凡确定不了足印的大小和具体位置，而今张凡从王建功那里获得了足印的确切位置，才做出这样的推断。

“伪造真龙足印？”方衍有些诧异，“是为了误导咱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