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便是见到金果揽种之上，瞬间蒸腾起了一层黑色的雾气，这雾气也很淡，寻常人很难观察到，张凡和午君这种修炼之人，也才勉强观察到。

张凡和午君都往这黑色巫气的方向靠了靠，比之前浓郁数倍的观音杉树胶的味道钻入了两人的鼻孔当中。

“张先生，您的试验似乎是成功了。”午君有些兴奋的道。

张凡笑着点了点头。

“张先生，这图案……这图案像是一只奔腾的野马。”观察了一会儿黑色雾气之后，午君对张凡道。

这个情况，张凡也看在眼里。

随后，张凡继续拿着手中的聚元液继续靠近这金果揽种，金果揽种没有发生变化，那由黑色雾气组成的奔腾野马，也没有发生变化，张凡又挪动聚元液，从几个方向靠近那金果揽种，金果揽种和那黑雾都没发生变化。

“应该就这样了……”张凡抬头看了一眼午君道。

“嗯，应该是……”午君点头。

张凡将聚元液收回之后，升腾在金果揽种上方那组成野马的黑色雾气，急速下坠，重新落回到了金果揽种上。

由于金果揽种表皮颜色比较深，黑色雾气分子太小，所以，从金果揽种的表面是看不出端倪。

随后，张凡又拿起了滇黄精种，在聚元液与滇黄精种相距同样是五公分的时候，滇黄精种上空出现了一只由黑色观音杉树胶细小颗粒勾勒出的，四蹄翻飞的壮牛。

张凡几次挪动聚元液，滇黄精种和壮牛，也都未再出现其他变化。

当聚元液与竹节参种相距五公分的时候，竹节参种的上空出现了一只怒目圆睁，露着獠牙，吐着蛇信的黑蛇。

张凡又是几次挪动聚元液，竹节参钟和黑蛇，也都未再出现其他变化。

张凡终归是汉人，对苗人文化、法术这类情况的了解，远不如午君，张凡从这三种观音杉树胶雾气上，难以做出准确推测，索性，看着午君问道：“你能从眼前这些情况，确定雷山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