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李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咱们隐蔽工作做的不错，他们是很难查到咱们的。”张凡拍了拍李松的肩膀安慰道，然后，指了指鸿雁饭店的方向，“走吧……”

张凡率先向着鸿雁饭店的方向走去，李松紧随其后，跟上了张凡的脚步，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再说什么也没什么意义了。

两人到鸿雁饭店的时候，正好遇到王勋，王勋快步走上前来，跟张凡和李松打招呼，想要跟张凡和李松握手，两人都借机躲过，避免王勋的试探。

从王勋跟服务员的对话来看，王勋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三人被安排到了一间十分僻静的包房，饭菜很快便上了桌。

一番寒暄之后，王勋进了正题，道：“我可以看看两位的工作证吗？”

“怎么？怕我们是冒充的？”张凡接了一句。

“这倒不是，我怕两位从我这走了，两位的其他同事再来，到时候我好能找两位给我做主。”王勋找了个借口道。

在认为张凡和李松是普通人的情况下，王勋姿态还一直这么低，是因为宗门给他下了命令，建造房子这件事不能声张，更不能让特殊部门和联合会盯上，他一旦对张凡和李松动手，那必然会引起相关部门注意。

“走的时候给你留个电话不就成了？”张凡随口回了一句，然后，直接岔开话题，“来，喝酒……”

王勋也只好应承着，等一会儿喝的差不多了，再尝试着询问询问，打探一下两人的底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吃喝的越来越尽兴，张凡给李松使了个眼色，李松会意，横在王勋身前，跟王勋聊着天，吸引着王勋的注意力，张凡则是把早就准备好，装在小瓷瓶中的除虫菊酯倾倒在了王勋擦手的一次性毛巾上。

看到张凡倾倒的差不多了，李松跟王勋碰了一下酒杯，将杯中酒喝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凡站起身来，去找王勋喝酒，在快到王勋身前之时，张凡的脚故意在凳子上绊了一下，一手按在了盘子上，将盘子打翻，菜汤恰好洒在了王勋的右手和手腕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