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张凡走出去几步，陈楚乔最终还是过不了良心这一关，他上前拦住了张凡，老泪纵横说道：“是我不该贪心，如果我不贪心，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张凡把陈楚乔搀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只见过那人一次，是在古玩街上，那次我被人设了局，卖了一只翡翠手镯，结果要赔一百多万，我手头没有那么多钱，那个人就替我先把钱垫上，然后要我帮他做事。我不同意，他就拿我女儿来威胁我，我不得不这么做。那次见面之后，我们两个都是电话联系，我再也没有见过他。”陈楚乔一五一十说道。

“他叫什么？”张凡问道。

“我有他的名片，是古玩街上的一个老板，名字叫古晨，不过我感觉应该是假名。”陈楚乔说道。

张凡又问：“古晨让你帮他做什么？只是让你每天去景区一趟吗？那他也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来设计你。”

陈楚乔说道：“我从小就在狗山上长大，小时候经常跑到山里的矿洞玩。那些矿洞里有什么东西，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的。”

张凡有些意外，他很难想象，一个小孩子到山腹中会不害怕，于是问道：“山腹里面有什么？那你难道不害怕吗？”

陈楚乔说道：“有冯老大带着我们，我们当然不怕。”

“冯老大又是谁？”张凡又问。

“我们一个地方，叫冯松，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陈楚乔说道。

张凡脑子转了一下，马上想到了冯松，当初冯松还给了他照片和罗盘，于是问道：“是图书馆的那个冯松吗？”

陈楚乔点点头，似乎是在回想当年的场景,悠然说道：“那已经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人想让我带他们进矿洞里去。我一直以各种理由拖着。”

“所以你每天早上到景区，只是为了探路而已？”张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