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林羽裳绷紧了身体，退后一步。

恩？

东方曜眉心一跳，什么算账？

“羽裳，……”

“我知道，我知道我心存利用！我不该如此对待你的真心！可是我拒绝了的！我没有故意利用你提升修为！更没有利用虎崽他们！…是，我不配当个母亲！都是我的错……”

林羽裳自怨自艾，陷入了无限自厌之中。

身上环绕的黑暗，更为深沉。

“提升修为？……”

东方曜没懂林羽裳言下何意，但是，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周身灵气涣散，灵识被心魔所困，整个人都处于破碎的边缘。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是我无用，我早该死了！你是来杀我的吗？你也觉得是我辜负了你对不对？？

…是我心存不良，只想着传承血脉，就连生下虎崽他们，也是为了验证朱雀秘术的真实与否，果然啊！我果然不配当个母亲……”

“不！你是最好的母亲！羽裳！你听我说，”

东方曜上前一步，抓住林羽裳的双臂，直视着她的双眸，认真的说道。

“你给了他们生命，给了他们最好的血脉，更精心的照顾他们长大，你是最合格的母亲！！”

“在这昆仑界，再没有比纯血更高的起点了！你给了你的孩子，最好的条件！

不仅是传承朱雀血脉的林家，就是传承白虎血脉的白家，他们也会感激你的！！

羽裳，你是最棒的！”

东方曜凝视着林羽裳，把这段话，深深的刻入她的脑海里。

“我是最棒的？……他们不怪我利用他们吗？虎崽，妹妹，还有白砚修……”

东方曜听到自己喜爱的女人嘴里，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不自觉的心头一跳。

“……还有东方曜……曜师兄，你是怪我的对不！！我就知道！！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该想着利用你，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太坏了……”

林羽裳敏锐的察觉到东方曜那一瞬间的抗拒，她以为东方曜是怪她的。

也对，谁会接受一个处心积虑，要利用自己的女人呢！

她果然是个坏女人啊！

“没有！我没有怪你！！”

林羽裳身旁环绕的稍稍退散的黑雾，又一次的凝聚起来，整个灵识空间，更显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