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州:“……”
银锭挺挺腰杆。
翼王拿过簿子,仔细翻看,上面的药材还真是不少,有些药名他根本没有听过。
莫非,真是巧合?
“除药材之外,我们还买了些字画瓷器,江南人爱好风雅,先生的字画也多是买来送朋友的。”
安辞州见她侃侃而谈,不慌不忙,转念一想,布这么大的局,实在不是这一老一少能做到的。
何况,刚才这小药童说话可字字都是刺儿。
翼王把簿子合上,勉强笑笑:“既是如此,你们的心意,本王自会禀报朝廷,为你们请功。
这样吧,本王手下也有大夫,让他们过来帮忙。”
银锭一指老杏林:“他?这样的庸医我可不敢要。”
“你说谁是庸医?”老杏林瞬间又怒。
“你,你,你,就是你!”
八哥拍着翅膀:“庸医是你,你是庸医!”
翼王眯着眼睛看八哥:“你这是什么鸟?”
银锭略带自豪:“我一个朋友带给我的,叫小兰,来自外域。”
翼王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鬼名字。
他不容分说,让人去传自己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功劳揽到自己身上来。
转头低声问侍卫首领:“你有没有觉得,那只鸟头上吡出来的毛,有点眼熟?”
侍卫首领疑惑:“殿下,恕属下眼拙,您请示下。”
翼王抿抿唇,略有点犹豫道:“本王总觉得,它头上的彩毛儿,和本王那只丢了的鹦鹉很像。”
侍卫首领:“??”
翼王摆手:“罢了,这不重要,你去瞧瞧,那边的事墨先生处理完了没有,完了就让他赶紧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