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叹道:“我那可怜的前院邻居,好好的一对夫妻,竟然就被人这样活活拆散!”
“真是惨呐,那个女子真不是个东西!”
“没错!”银锭接过话,“看上人家丈夫就抢,岂非禽兽所为!”
“哎?你们有没有听说,当初县主为何会从京城来我们这个小地方?”
“不是因为被封为永昌县主,才来永昌的吗?”
“那她为何被封为永昌县主?”
“这……”
“我听说,她当初就是想强拆人家一对夫妻,要嫁给人家,但是人家正妻已有身孕……”
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两人好笑又无奈。
颜如玉走过去,靠近大夫人,银锭立即察觉扭头。
颜如玉摆摆手,银锭仔细观察,认出是她,神情微喜。
大夫人还想继续说“她可怜的后院邻居”,忽然被拉住袖子。
回头一瞧,颜如玉冲她微微笑。
大夫人观察半晌,心中大喜,悲伤的话再也说不出。
“各位,还是看石头吧,这可是天意之石,说不定等大人审完就要弄走,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说完,大夫人跟着颜如玉退出人群。
“如玉,你怎么在这里?”大夫人跟着她到僻静拐角,一连发好几问,“瞧着都瘦了,是不是吃得不好?没有遇见什么危险吧?有没有受过伤?”
上下打量,见颜如玉哪哪都还不错,这才松口气。
“母亲不必担忧,我没有受伤,挺好的,”颜如玉笑眯眯,“看母亲气色精神都不错,我和王爷也就放心了。”
大夫人赶紧摘掉面纱:“我们都好,一路上顺顺利利,就是想你得紧。”
大夫人微红眼:“一吃饭就想到你,不知道吃得好不好,事情进展如何,何时能回来。”
“现在好了,这件事……”大夫人有点哽咽,拉着颜如玉不撒手,“我知道,是你的功劳,你想宽我的心。”
“如玉,这二十年来,我心头的刺,一直扎得我疼,是你医好了我。”
大夫人情深意切,颜如玉心头也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