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
霍长羡又说:“出去可曾听到金山的消息?”
蜂哨摇头:“回公子,属下不曾听说。”
“好了,你去吧。”
霍长羡算算时间,按说金山也该回来了,还有这次刘达他们被人抓住,金山就一点没有得着信儿吗?
一没帮忙,二没有送信,究竟在干什么?
霍长羡压下心头火气,准备明日若金山再不回,就让银山去找找,毕竟涉及马场的事,他也不相信其它的人。
眼下……他提笔把刚才蜂哨说的那段话写下来。
“祸之所起,赤色者也,羽尘轻而飞上枝头,却也只能上枝头,天际遥遥,其所不能及也。”他反复嘀咕几句,始终没有参透。
看看时间,也不算太晚,干脆去见见红羽姑娘,没准她能解读出来。
他也没叫小厮,独自一人,也没提灯笼,趁着微微月色,慢慢去红羽的住处。
快到院门时,月光被薄薄乌云遮住,头顶上有夜鸟掠过,惊得一片羽毛,和一片黄叶一起悠悠掉落。
霍长羡一脚踩在红色羽毛上,脚步突然猛地一顿。
他后退一步,低头看靴底的羽毛,又缓缓抬头,看树梢。
脑子里灵光乍现:祸之所起,赤色者也,羽尘轻而飞上枝头,却也只能上枝头,天际遥遥,其所不能及也。
赤色者也,赤,不就是红吗?羽尘轻而飞上枝头,这不就是说的羽毛吗?
却也只能上枝头,枝头就是最高处,至于天边,根本够不到。
这是指……红、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