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乞丐都很高兴,可不是,今年过了个肥年,都是因为丧彪,彪哥。
“等这事儿成了,我还请兄弟们喝酒吃肉!”
几个乞丐低声欢呼,眼睛瞪得像铜铃,盯住对面的一处宅子。
华灯初上,宅子里也亮了灯,达格尔把一壶酒饮尽,烦躁地摔了酒壶。
苏朗台正擦着弯刀,看他一眼:“你又发什么疯?”
达格尔站起来:“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我们来的时候,他叮嘱过,不让随便出去。”
“我他娘的都快憋起了,天天在这宅子里,有什么意思?”
“我们到这儿不是为了有意思,是有别的事要做,你不明白吗?”
苏朗台刀入鞘,沉下脸:“别没事找事。”
达格尔冷笑一声:“你少训我,我可不怕你。”
他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苏朗台也一下子站起来:“站住!你出去惹事不要紧,别连累别人,要是坏了大事,你担得起吗?”
达格尔略一犹豫,又道:“我能惹什么事?无非就是出去找个把女人,我又不是不换衣服,去了点人,完事给钱,能出什么事?再说,我上回出去一趟,不也没事吗?”
“我天天在这里闷着,那才是要出大事!”
他 哼一声:“要不,你出去给我找几个女人来。”
苏朗台沉着脸没理会他的无理要求。
达格尔转身回屋去换了汉服,又戴上顶帽子,出门去了。
苏朗台低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达格尔出门,没骑马,没用车,直接步行。
越是这样,目标才越小,不会引人注意,而且,他还挑着那种光线暗的地方走。
他自以为没人注意,隐藏得挺好,但实际上,从他一出门起,就被人盯上。
杆儿叔一指:“看到没有,那是那个家伙,上回就是他,从里面出来的,我看到过你给的画像,说十分叫夸张,但至少有九分。”
方丈挑眉:“那是,认准了就行,跟上他。”